“那冷姨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关心她吗?你爱她吗?”阳顶天问道,然后直刺刺地盯着帝释边。
帝释边仿佛有些畏惧阳顶天的目光,微微躲避道:“爱?”
这句话,她说得很心虚啊。
“天那,你根本就不爱啊。你连自己都不爱,更不会爱其他人了。”阳顶天无语道。
“对不起。”帝释边低声道。
“知道愧疚,你还有一点救。”阳顶天叹息道。
帝释边被阳顶天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挺罪大恶极的,低着头沉思。
“姑娘,我现在面对着你,如果我想扒光你衣衫,然后摸你,睡你,你会厌恶,会仇恨,会杀我吗?”阳顶天道。
没有等阳顶天说完,帝释边飞一般的退后几十米,充满戒备地望着阳顶天。
“我只是假设,我并没有这样做。”阳顶天道。
“我可能会杀你,但不会厌恶和仇恨你。”帝释边道。
“为什么啊?我要毁你贞操啊。”阳顶天道。
“我没有贞操的。”帝释边道。
“你还是处子,怎么可能没有贞操。”阳顶天道。
“处子是处子,贞操是贞操,这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帝释边认真道:“我不会让任何人碰,所以贞操对我有什么用?”
“呃……仿佛,仿佛也有道理啊……”阳顶天道:“不,不,这是荒谬的理论。比如说,你在洗澡,脱光了衣服,我在边上偷看,你会恼羞成怒,杀我吗?”
帝释边想了一会儿,然后点头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