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清好心情的把羊羊拉坐在了腿上,掐了一把她的腰,暗爽一丝赘肉都没有:不真心救也要看看啊,我可是打算用虚假的空头来骗容家那帮傻子筹集巨款再从我手里买走容氏呢!

忽然她眼神一转,灰眼睛中的锋芒看的赵青羊齿冷:阿青,你又打算干什么了?

诸清拨了个电话,回道:用我容家的私生女身份做点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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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城真是觉得这段时间霉的出门都能踩狗屎。

容氏在新来的承天人手里焕发了生机,蒸蒸日上堪比昔日老爷子还在的时候。

容城不是不觉得难堪的,当初他力阻理事会卖掉股份倒不是因为自己不想卖,更多的是因为自己被蒙在鼓里和想要换取更多的钱说白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被他们兄弟俩作践的容氏,在他人眼中已经跌价到了什么地步。

原本他容城也觉得容氏就不活了,只是想着寻个好卖家。

但是这会子承天的大刀阔斧又让他看到了复燃的火焰。

好似容氏还是当年那个日进斗金的发财机器。

他的心思又开始活络了起来。容家这么多年的积蓄,和老董事会的关系还是很坚硬得,更何况新领导班子过来总是要触动老人儿们的利益。

若是他动动手脚重新执掌容氏也不是没有机会不是么?

但是,但是,容城一想到眼前的恶心处境,就嫌晦气。

容白,容白。

容老大天天不管其他部门的监管责任,就蹲在他市场部的办公室,搞得他想做点中饱私囊的事情都做不到,要知道市场部可是块肥差啊。

稍微做点手脚,搞出来点钱不是什么难事。

他日日看着承天往容氏大量的输血,那滚滚的金钱数值却拿不到他手,揪的他心肝脾肺肾都疼。

当然,作为曾经更加辉煌的容家二公子,他见过的世面比这多的多,这钱虽然多,也不至于让他失态,真正让他无法置信的是,那日听到的

那日,他刚被容白横挑鼻子竖挑眼一番,窝着一肚子火走到咖啡间,打算搞点冰水消消火,忽然听到一个视线死角后面,两个员工的讨论声:

诶,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公司新上任的董事长和原来的总经理长的,挺像的啊。

容城正在喝水,忽然就不知不觉的停了嘴。

是啊是啊,我还不敢说,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这个觉得啊。

就是啊,你看那鼻子,那脸型,当然啦,新老大比原来总经理长的好看太多啦!那人弥补了几句。

容城觉得心脏一憋。

说的也是,你不提我都没想的起来,我从来没从谁那里说听说过,新老大的父母是谁呢!女声带着点甜腻和八卦时特有的兴奋,几乎把容城的小心肝撩拨的忽上忽下。

我听说过呦。另一个女声陡然降低,容城几乎可以具象化出来她东张西望的模样,只听她说道:

.父亲我不知道,但是跟随新老大过来的承天的人,好像都知道..老大的母亲不是什么良家子呐。

啊听消息的女人似乎很惊讶,不是吧,新老大看起来风流痞气,但是我可真是没敢想过这一挂呢!

一会寂静,容城忽然觉得口干猛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