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刚才的身影应该就是风清扬,所以他放大了声音有些不屑的道:“剑法上稍加变化便能破敌你不去选,偏偏和人比拼内力,那还用剑作甚,不如用两把铁锤运足内力抡过去直接拍死对方多好。”
令狐冲没去参加金盆洗手,也没听到辛寒在那时说过的华山剑气之争的事,由于涉及门派秘辛,老岳下了封口令,所以也没有师兄弟同他提起。
他自然不知道华山还有剑宗一说,也不知道剑气纷争始源于葵花宝典,两者又都走上了极端。
剑宗只注重剑法,认为内功只是辅助,而气宗剑招使得一板一眼,稍微有所变化与师父所传不同,便被认为走上邪路。
所以令狐冲被辛寒一番话震惊的无以复加,他觉得辛寒说的没错,明明手腕一挑便能破敌如何非要比拼内力呢。
“那七师弟你说,难道我们修炼内功没用么,到底是剑法重要还是内功重要?”
辛寒正在死记硬背石壁上的剑法,听见令狐冲问这个问题不由的一捂脸,怎么华山派的人都是这么轴呢,自己才说了一句,令狐冲就弄到剑气之争上来了,不这么执拗能怀孕是吧。
“大师兄我就弄不明白了,这两者并不冲突啊,咱们何必较真呢。”
令狐冲听辛寒这么说有些不悦道:“凡事有轻有重,有主有辅,当然要弄个清楚明白。”
辛寒无奈从自己的包裹里取出一瓶茅台来:“大师兄干脆我们还是喝点酒算了,不要说这些无聊的问题。”
那个包裹装了几瓶好酒,是他打算用来贿赂风清扬的。
“好小子,我道你那包裹里装的什么,原来是这好东西,为何不早拿出来,快给我,咱们边喝边说。”令狐冲飞快的拿过茅台,但是还不想放过辛寒。
两人取过中午剩下的饭食,将火把插在一边的石缝上,席地而坐吃喝起来。
令狐冲一边喝酒一边催促:“快说,到底是剑法重要,还是内功重要。”
“只闻酒味,便知是好酒,不知老夫可否要上一杯酒喝?”忽然一个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吓得两人打了个激灵。
两人回过头来但见洞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