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意失荆州,许子清后悔死了,越后悔越是生气,安慕竟然胆儿肥了。
安慕停稳车子,并没有立刻下车,拽下许子清嘴里咬含的衬衫,湿了大半,湿溻溻的。许子清梨花带雨的小脸显得很诱人,她终于有机会说话了,“你是变态吗?放开我啊!”安慕只是瞧着她,不说话。
“你看个毛线啊,快把我放开,你绑得很痛诶!”许子清见安慕眼底的眸光似刀,转变战术,“我还受着伤呢,你这样对待一个伤员,好么?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不管许子清说什么,安慕都是冷幽幽地盯着她不回应。许子清也喊累了,赌气似地说:“不放就不放,老娘就在这坐一夜。”
“呵,你想的可真美,”安慕突然说,“你以为我带你到这来,是为了什么?”
“我坐一晚怎么了啊?我就要坐一晚,哪都不去!”许子清别过头,眼珠子都要气红了,主要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弱势过,而安慕也没有这么变态过。安慕轻笑,手指捏住许子清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暧昧轻佻地说:“好呀,我会满足你的,不就是做一晚么?这一晚上,我也不打算做别的,就做你。”
许子清听得脑皮都要炸了,这也太下流了。哎呀呀,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以安慕爱记仇的性子,她还不得被玩死,“你!告诉你,不要胡来,惹火我,我会把你的事都说出去。”许子清用一贯的老方法威胁,因为知道安慕好面子,自尊心强。
安慕是带着破釜沉舟的心情来到这里的,不过,还是不愿相信许子清真的会这么做,她明知道自己在意什么,“你真的要这么做?”其实,安慕安慰过自己,许子清肯定是吓唬她的,但是,许子清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她说开除谁,连第二遍都不要说,那人必须立刻走。之前,许子清手下就有一个人,听说是说闲话被许子清撞见,许子清二话没说,推开门,指指说闲话的人,“你立刻打包走人。”
“如果你敢乱来,我就会说。”许子清此刻的表情简直可以称为穷凶极恶,当然,都是假的,如果安慕再硬来,她就真没辙了。许子清虽然威胁安慕,但从来没打算那么做,她知道那个小孩子在意什么,所以,才当作软肋来拿捏。
见许子清说得极其认真,安慕低下头,许子清以为她在犹豫,继续说:“你把我放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把你领导绑到郊外来,这合适吗?”
安慕低头不说话,但抓着许子清衣襟的手时越来越用力,最后几乎要扣进肉里,但依旧是不松开。许子清被绑着,不方便低头,再者安慕的脑袋就在她前面,她费力想要看清她的表情,无心再去看其他的,见安慕一动不动,以为她真得说动安慕了,继续劝:“安慕,你这样绑着我,我的手臂真的很疼,现在解开的话,肯定有很深的痕迹了,你先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安慕猛然抬头,许子清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安慕就抓着许子清的双肩,猛地吻了上去,许子清嘴巴里除了咸苦就是腥味,还有疼痛。安慕把许子清的唇咬破了,用力吮吸,疼得许子清一点快感都没有,这个变态,你咬我,你哭个p啊,老娘快疼死了啊!
许子清从未如此后悔穿裙装,因为她穿的是裙子,所以,安慕可以轻而易举的手,可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许子清别过头,喘息着阻止,“安慕!你疯了吗?”
“对,我是疯了!”安慕不管许子清的叫喊,头埋在许子清的脖间啃咬,手已经乱成一团,却还是试图去拽下许子清的裙子。裙子里面,就只有小裤裤了,许子清忍疼抵死反抗,安慕却力气大得惊人。许子清感觉自己的裙子岌岌可危,她不敢再动,怕安慕一用力,裙子就会被抓下去,“变态,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你尽管说啊。”安慕泪眼朦胧,见裙子拽不下,她的手直接探进里面,隔着小裤裤用力揉搓早已湿透的花蕊,许子清忍不住,直接叫出声,“啊~啊~哈~”安慕几乎没有太多的动作,而许子清敏感的身体就登顶了,湿润腻滑的手指在许子清面前晃了晃,安慕泪眼笑着说:“被变态玩弄,你很开心,你也是变态。”说罢,手直接小裤裤的侧面伸进去,但许子清的内裤太紧,安慕的手被勒得生疼,她兀自停下,念叨着说:“我需要一把剪刀。”
许子清不可思议地盯着安慕,惊地浑身都在颤抖,这个女人是要干嘛啊!许子清还没有回过身,剪刀就出现在安慕的手里,卧槽,这车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安慕擦擦眼泪,笑呵呵地说:“许子清,你不要乱动,我不想弄伤你。”安慕的剪刀在许子清劈开的双腿间比划,许子清才明白过来,安慕是要剪她的内裤和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