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里的幻灭是指凤卿丞身上的金色光芒，光芒被龙儿的血液给扼杀了，所以就灭了……恩，就是这样。（正经脸）

噗，说的好像消防员在灭火呢……otl

恩，然后谢谢补分补留言的妹纸们！水面之上氧气大好，快粗来呼吸！~。(≧▽≦)/~啦啦啦！

第81章 对不起

时间很晚了,凤母却毫无睡意,捧着厚厚的梵文书，从第一页开始翻。书，已经没有封皮了,纸张也是破旧不堪,磨损严重的地方已经看不清字迹,这本书是凤父从祖家带过来的，说是不可多得,他时刻都带在身边。

两口子对梵文了解并不多,还没有和祖家分家搬到此地时，他们两口子还在祖辈的帮助下读了这本古书,迁居此地，这本书就被搁置起来。毕竟,凤母还是希望古书里写的那些只是故事，如今看来，古书里描写的并不完全是故事，譬如：古书里写到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不仅造了人，还有神与兽，而龙族便是其中一个，龙族强大，各个身怀绝技，如果不是伙同白虎，玄武朱雀反天，也不致被镇压。相比于其他三族遭到灭族的厄运，龙族只是被降服，并没有被消灭。这是龙族的源头，后面的内容因为家境变迁，凤母也没有过多精力去研究，但是如今，她不得不重拾这本书，因为在她阅读记忆中，凤卿丞身上显现凤鸟身形的内容也在其中。

凤母读着生涩的梵文，旁边放着的另外一本是所谓的字典，更加生涩难懂，一想到凤卿丞刚刚仿佛被火烧一样疼痛难忍，凤母还是湿了眼眶。抬头望望窗外，天微亮，夏天，白天总是来的早一些，凤母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听见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凤父打来的电话。

“嗯。”

“今天下午我就回去了。”凤父低沉的声音，凤母问：“不是要多留几天的么？”

“其中一个老伙计家里出了点事，大家也就散了。”凤父声音越发低沉，凤母仔细倾听，听出了不一样，“怎么了？”

“说是老伴儿过世了，我先回家，再去他那，丞丞这几天回家了么？昨晚还梦见她了。”凤父有些感慨，老了，他越发对女儿念的紧，不想孩子离得太远。

“昨天回来了，那就等回来再说吧！”凤母心里不是滋味，昨晚的那一幕，她该如何跟凤父去讲。

凤母挂了电话又去了凤卿丞的房间，即使拉着窗帘，光线也透过窗帘钻了进来，凤卿丞的睡姿和以往一样，被子被蹬开了，人缩成一团睡在床的一角。凤母走过去帮忙盖上被子，细细地瞧着还在熟睡的人，银白发根很扎眼。凤卿丞生的漂亮，见过的人都这么说，甚至让人艳羡，唯独这头发是凤卿丞自卑的地方，她喜欢黑色长发，但天生她就没有。

凤母正凝神，凤卿丞突然咳嗽起来，起初只是微弱的咳了几声，后面咳声越发大了起来，凤母手伸进被子抚着凤卿丞的后背。凤卿丞咳嗽着也就醒了，眼睛还没有全部睁开，意识也无法聚焦，待咳嗽声小了，凤卿丞才揉揉眼睛：“妈，你怎么起这么早？”

凤母拿过旁边的保温杯倒了水，作势要扶凤卿丞起来，凤卿丞哧哧笑出声，自己爬起来笑着说：“妈，我又不是病人，我自己来。”凤卿丞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抹了抹抹嘴角说：“我还要再喝一杯。”

凤卿丞连续喝了四杯水，喝到最后都打嗝了，咯的一声，凤母心里泛酸，但脸上是笑意，宠溺地摸摸凤卿丞的头说：慢点喝，还要不要喝了？”

“不要！不要！”凤卿丞空出手来，双手圈住凤母的腰肢，脸也贴在凤母的小腹上蹭来蹭去，淡淡的花粉香，特别好闻。凤卿丞突然撒娇放赖，凤母心里更加心酸，她的孩子啊，为什么就不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然后嫁给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多好……可是，昨晚那一幕已经打破了凤母的这个想法，碎的完全。

“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得，别放赖了，起来吧！想吃什么？”凤母平日里多半都是不苟言笑，凤卿丞这样的撒娇几乎没有了，偶尔那么一两次，要么是凤卿丞做错事情讨饶，要么就是她睡得迷糊刚醒来时会这样。

“妈……”凤卿丞闷闷的声音从凤母的小腹位置发出来，凤母的手指溜进凤卿丞的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按摩着，“嗯，怎么了？”

“对不起。”良久，贴在小腹的人说出了三个字，凤母的眼眶顷刻湿润，按摩的力度不觉加大，凤卿丞并不知道凤母此刻的表情，继续呢喃着：“对不起……”凤卿丞也不说为什么而道歉，只是这样说着三个字，凤母一句重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