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红着脸低着头坐在床上,小声道:“朕要更衣……”裤子湿了……
方笑柔不搭理他,自顾自的说:“第一,陛下吃的这药,是一种和那黑膏子同样的东西,从症状上能看出来,将这丸药敬献给陛下的人,其心可诛。第二,府中并没给您下药。”
皇帝肃然道:“朕也有两件事要说。”他面目狰狞的说道:“第一,献丹药的杨季交给你了。第二,把所有的事统统给朕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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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土捧着脸道:“啊啊,笑笑和我好像!”
皇帝捂着脸道:“啊啊啊,颜面无存啊,真有心去死。”
方依土戳了戳他的胳膊,好奇道:“然后呢?笑笑把事情做得怎么样?”
皇帝道:“杨季虽然受刑,却说朕手中丹药不多了,很快就要求他给药,到时候非官居一品位列三台不给药。还依仗拿药的炼制方法,威胁说有不少王公贵胄会来要人,到时候方笑柔和章华都沦为阶下囚就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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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柔叫章华和方田带兵查抄了杨季和其奴仆、好友的所有的田产,把杨季的宅子拆的片瓦不存,给皇帝又找到足够百日的丹药。
方笑柔只把够七十日的丹药交给皇帝,其余的按量喂服给杨季,同样是十日之后停药。
杨季挺过了方府中的重重酷刑,却没挺过他自己炼的丸药发瘾的苦楚,同样涕泪交流神态癫狂的苦求,把炼制方法倾囊而出。
方笑柔把炼制方法和所有原材料以及用剩下的丸药都带兵护送进皇城,回去之后改写家训,在方依土写的‘不可使用黑膏子’之后加了一条‘敢吃同种丸药的,逐出家门,与方家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