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天师台一事,各宗应当不敢造次了。”她冷声道。
昨日在天师台里,多少修士连观台都未上得,被那血阵困在了楼下。
国师那时已将至乘鼎之境,那大小宗门里,唯独两大宗的宗主已至化神,而宗内弟子金丹和筑基为多。
天地灵气又是大衰之势,这些弟子谁又敢上观台与国师一战。
那道天雷落下之时,众人兴许以为国师要叩仙门了,可谁能想得到,国师竟渡不过雷劫。
国师都已将手伸至龙脉了,还使得国运衰败至此,竟还使不敌雷劫。
思及此处,鲜钰哂笑了一声,“各宗门若再见到我,怕不是会像见鬼一般,谁能想得到国师就这么死在观台上了。”
厉青凝眸光一软,颔首竟附和道:“不错。”
鲜钰甚是得意,昨日未歇上一会,现下回想起昨日幕幕,才有了点儿痛快惬心之感。
她道:“他们定想不通,你我二人究竟在观台上做了什么。”
越是不知道,便越是会猜疑,越是猜疑便越是会让人心生畏惧。
她便是要这些人怕,越是怕,她越是得意。
鲜钰面上露出讥讽,“厉载誉在位时,两大宗尚还能随心所欲,现下你还未同他们算账,两大宗怕是已经想好要夹起尾巴做人了。”
厉青凝又颔首附和,转而问道:“同我一起去么。”
鲜钰笑了,“殿下要带家眷?”
厉青凝神色平静,“有何不可。”
鲜钰见她面不改色,登时有种寡然无味的感觉,似乎厉青凝已不受撩拨了一般。
变了,厉青凝真的变了,日后她还如何从厉青凝身上寻乐子,怕是只能厉青凝在她身上寻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