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没吭声,连嗝也没打。
“殿下令奴婢来接您进宫。”芳心豁出去一般,索性说道。
说完,她便朝白涂走去,一步一步走得极慢,生怕那兔子忽然说话。
白涂心里也纳闷,好端端的,厉青凝接他作甚,这莫不是鲜钰的意思。
兴许还真是鲜钰的意思,毕竟他与厉青凝又不是十分熟。
他从石桌上一跃而下,朝那宫女走了过去。
谁知,那宫女竟僵在了原地。
芳心动也不敢动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兔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即便是灵兽,那也不会打嗝打出老头儿的声音。
“怎不走。”白涂问道。
芳心几近晕厥,却还是硬着头皮将地上的兔子抱了起来。
马车上,那太监见芳心回来,讶异问道:“殿下要接的人在何处?”
芳心僵着身道:“在这呢。”
如此一来,就连那太监也懵了。
白涂默不作声地伏下身,只觉得这车舆里有一股气息甚是熟悉。
他动了动鼻,循着嗅了过去,脸都抵到了芳心的衣袂上去。
白涂恍然大悟,这小宫女的衣袖里,似乎藏了什么。
阳宁宫中。
鲜钰趁着厉青凝出了门,翻身就下了床,一不留神就踩上了一样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