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咸王闷咳了一声,嘴里的茶水也咳了出来,他指着三皇子,久久说不出来话,久久才道:“你被人往死里算计了啊。”
三皇子一双眼瞪得巨大,“可我又并无争储之心,为何要害我!”
“呵,”凤咸王紧皱眉头:“谁知你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那、那我该如何是好啊,叔公,昨日在元正殿中,父皇似乎不大想让我去妥那国。”三皇子急红了脸。
凤咸王想了想道:“妥那国定是下足筹码的,不然也不敢在大宴上呈上数个白虎兽奴,妥那国昨日在元正殿里提了什么。”
三皇子绞尽脑汁一想,“提了玄铁。”
凤咸王笑了,“那他应当是会答应的,莫急。”
侧厢里,鲜钰噙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微微撩起薄纱一角,将茶盏抵在唇边抿了一口。
她又听着凤咸王和三皇子闲谈了一句,而后这三皇子就被打发走了。
待三皇子走后,在凤咸王身边伺候的婢女这才叩了侧厢的门,将她请了出去。
鲜钰走过去拱手行礼,抬眼便看见凤咸王愁云满面的。
凤咸王愁颜不展,许久才重重叹出了一声。
过了一会,他才道:“本王那二皇侄孙实在让本王放心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