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她才恍然明白,这些年守身如玉是为了谁,毕竟能让她露出那般窘态的,只有一人。
这话自然不能讲,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事,怎能在人前说出来。
她沉默了许久才道:“本宫自然有本宫的考量,此话不可再问。”
鲜钰看厉青凝眸光闪烁,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别开了方才还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轻笑了一声,道:“那便不问。”
“今日既然来了此处,本座不妨卖给殿下一个消息,不过本座这消息十分值钱,看殿下也着实金贵,不如就抵给本宫好了。”她斟酌着言辞,明摆着有意要激怒厉青凝。
果不其然,厉青凝眉心一蹙,声音冷了几分,“你想得倒好。”
“这消息想来是殿下需要的。”鲜钰又缓缓道。
“做梦。”厉青凝道。
“本座可不常常做梦,做梦的是殿下才对。”鲜钰笑得双眸弯弯,偷了腥一般。
厉青凝额角一跳,想不通这人怎事事都能往那种事上扯,言辞着实是腌臜污秽不堪!
“你……”她动了动,可却反驳不了。
“我怎么?”鲜钰托起腮道。
“强词夺理。”厉青凝耳廓已然热起,索性双颊双耳皆没有红,这才免下身前那人的一番戏谑。
鲜钰自顾自道:“罢了,殿下可以先赊着。说起来,本座后来又去了马厩一趟,正巧看见一个内官正在训斥马童,马童才道出舞乐坊的严嬷嬷在宴前去看了马的事,后来又在王爷口中得知,那严嬷嬷竟是他的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