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心思不正，还……”那修长的脖颈微微一动，她接着又说道：“是不是还觉得我有点烦。”

林缄微微瞪大了双目，也不知道宁珈哪来的这些奇思妙想，她说道：“不是，你是依据什么来做出判断的。”

宁珈还真的有模有样地说了个理由：“上次你从俱乐部离开之后，和我说的话就越来越少了。”

“好几次也用剑形上线为了避免和我碰面……”

“是不是我……”

她忽然憋红了脸，终于才是把声音挤出了紧咬在一起的唇，“是不是我冒犯你了。”

宁珈忽然后悔在林缄掌心落下的那个吻，匆忙之间，将自己的小心思暴露无遗。

林缄登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才低笑着说道：“我如果真是这么想的，那我为什么还要撩拨你，我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紧接着，她又说道：“况且，你就不能想成，是我特地换了个形态默默守护你么。”

那原本白着脸的宁珈登时双颊绯红一片，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她就像是一只新生的狼崽一般，战战兢兢地与林缄对视。

可是林缄知道，在那日与宁珈在练习室里交谈过后就越发清楚，自己在对方心里被捧得有多高。

这狼崽子甚至不相信自己能够打赢，也不肯承认林缄会输。

习惯了仰望，即便是已经能够与对方平视，也总忍不住想要把自己放到尘埃里。

林缄说道：“原谅我了吗。”

那红了脸的狼崽子微微颔首，忽然又摇了头，“我没有怪你。”

“怪自己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