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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绚烂刺目,都市男女在这里苟且着度过这灯红酒绿的一夜,似在这糜醉的夜里,灵魂才能得到暂时的寄托。

乔蔓把车停靠在路边,面无表情地朝那扇被围观者堵严的门走去,她嫌恶地拨开浑是烟酒味的人墙,几近窒息地挤进了酒吧里。

一个啤酒瓶砸碎在了她的脚底,里边数十个二流子在砸店,三五个人瑟缩着躲在吧台下或是桌凳底,这啤酒瓶也不知道是谁扔的。

陆锦窝在东北角里,桌上摆满了喝见底的威士忌杯,她伸手往桌上捞,一倾身便滚落到了地上。长卷发散到胸前,鞋也只穿了一只在脚上。

乔蔓朝东北角跑了过去,将没骨似的陆锦给扯了起来。她弯腰找到了那只被踢远的鞋,冷着脸把鞋给甩到了陆锦怀里。

陆锦看见乔蔓后便笑了,她抬起手往乔蔓脸蛋轻拍了两下,呼吸间将酒气喷吐在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说道:“乔总是不是特看不上这种地方,也特看不起我这人。”

乔蔓面无表情地把陆锦的手给拂开,仅仅是闻见这烟酒味就已经有些反胃,更别说是要在这里久待了。

“怎么不说话了。”陆锦得寸进尺地将双手环上了乔蔓的脖颈,踉踉跄跄地就要站起来。

“穿鞋。”乔蔓说道。

陆锦边往脚上套鞋,边说道:“乔总真体贴,你说我当时看上的怎么就不是你呢。”

“你再多说一句,我可就不管你了。”乔蔓忍着不适,扶着这醉酒的人站了起来。

陆锦似是听入耳了,竟乖巧得没有再多说一句。

不知是谁报了警,门外忽然闯进来几个民/警,把肇事的人给带走了。余下两个穿警服的要做笔录,陆锦被留了下来。可她却根本不配合问话,那一头卷发凌乱的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隐隐看见她嘴角上扬着,答非所问地说道:“乔蔓,你看你又被我拖下水了。”还是一句令人不解的话。

“你这人实在是……”乔蔓一时语塞。

“我这人……”陆锦话一顿,接着又说:“是不是比白婧蕾有意思多了。”

乔蔓心疼起婧蕾来,曾经被捧在心尖上的人,现在是不是就被拿出来涮,说躺枪就躺枪。

陆锦不肯透露住址,乔蔓只好在城中心的酒店里给她开了一间房,在把人丢在床上后就打算走了。她是受不了这在酒吧里沾上的烟酒味的,即便从那头过来时被风吹到浑身发冷,那气味也久久不散。

陆锦脱掉了脚上那双跟高足有十厘米的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道:“等等。”

乔蔓蹙着眉转头看她。

陆锦手里提着包,低着头不知道在包里翻找着什么,而后在乔蔓的注视之下,她拿出了一沓现金以及一张金卡,说道:“乔总陪我过夜吧,这小费你看够不够。”

乔蔓心想她是真的醉了,毫不留情地将接在手里的钞票全甩在了她脸上。

陆锦闷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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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利本来想在英国和乔蔓谈合作事宜,却得知乔蔓已经回到了国内,以及风跃有意将总部转移回国的消息,于是艾伯利只好改日再派人过来,但风跃却打着太极而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时间。

“乔总,这么把艾伯利晾着是不是不太好。”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