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萨菲罗斯开始无法看清眼前的画面。他只知道自己搬开了什么沉重的物品,走到一座巨大的容器前,对着其中的某个人或生物说了些什么,随后胸口传来清晰的剧痛。

萨菲罗斯低下头,一把宽阔的重剑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原来被贯穿的感觉是这样的。

金属强行破开肋骨的保护、撕裂肌肉穿透内脏,破裂的器官令鲜血涌进胸腔,伴随着几分说不出的熟悉。

但他不应该感到熟悉,他从未被任何东西穿透过胸口。

萨菲罗斯强忍着剧痛转身,看到一个戴着头盔的小兵。对方的眉眼完全被遮掩在铁盔之下,但身形和声音依然揭示了他的身份。

“把妈妈……把村子,还给我!”青年用颤抖的哭音喊道,“我曾经那么尊敬你,崇拜你,可你却——”

那是年轻的克劳德·斯特莱夫。萨菲罗斯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他从不知道母亲年轻时就认识那个男人,更没想到母亲还曾对“他”抱持着这样的情感。

母亲绝望的神情令他不由地生出一丝怜爱,他想伸手去触摸对方的脸,然而身体却无法接收自己的指令。当男人再次来到门外,看到执剑冲上前的母亲,立即用那把名为正宗的巨型太刀刺穿了对方的胸口。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