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清萨菲罗斯前后都说了些什么,只能趁对方重心不稳时将人掀开。剧烈的喘息声终于惊醒了萨菲罗斯,对方迷茫地望着他,突然从床上坐起,像是发生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般冲上来察看他的状况,直到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才颓然倒回原地。

“我刚才对你做了什么?”萨菲罗斯揉着手腕问,视线落在他腿部的瘀痕上。

克劳德感觉这件事与他的噩梦有关,于是用被子遮住身上的伤痕。“你在说梦话,然后叫了我的名字。你梦见了什么?”

萨菲罗斯听到这句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复杂:“我不记得了。”

萨菲罗斯很少说谎,尤其是这么明显的谎。

克劳德稍微前倾,就看到对方做出类似躲闪的反应。他意识到现在不是问询的好时机,于是在对视了几秒之后,决定暂时不拆穿萨菲罗斯。

第二天早上他们赶在司机醒来之前退掉房间,然后重新躲进运送陆行鸟的货车中。

萨菲罗斯在司机检查车厢时补了一发混乱魔法,让两人顺利蒙混过关,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就乘着这辆货车在朱农境内转了一小圈。

路上克劳德向萨菲罗斯讲解新规划的路线,萨菲罗斯听得似懂非懂。克劳德感觉他其实并不是很在意他们的目的地,但姑且还是强调了一下重要事项:“等到了牧场区,对外一律宣城你生病了、不能见阳光、不能出门。记住了吗?”

萨菲罗斯立刻反问:“如果别人晚上过来呢?”

“你可以选择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