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正色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夏令营如同集中营一样对待我们,所有人必须按照他们的命令生活,否则将受到惩罚。”
令狐恬儿道:“看来你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我来说明好了,你因为写羊信夏令营的报道,获得了三十五万元的稿酬,因为新闻轰动,网站还再给了你五万元。这四十万元去哪了?”
高木沉默许久:“赌了。”
令狐恬儿转头看法官:“法官大人,对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证人,却是一名赌客,一名警方有记录的骗子,所以我恳请法官同意,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宣告本案结束。”
法官没回答,看向原告席:“你们对此怎么看?”
高山杏颇为恼火:“我承认准备不足,希望法官大人给我们多一些时间,我们能找到更多的受害者。”
法官想了想,委婉道:“在三年前,有二十多名自称是受害者的人出庭作证。”
令狐恬儿道:“我可以将二十多位当年的证人名单送给对方律师,但是我请对方律师尊重下我们的时间,不要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藐视,蔑视,云隐当场爆炸,拍案而起,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承认,这次自以为是了,自以为主动收集这些证据最少能让对方头大,却没有想去看看三年前的庭审记录。不过不是不想看,这方面记录是比较保密的,想知道,只能问曹云。但曹云明显不想插手本案,所以这次几人本着自尊心上的法庭。
云隐心里就是很生气,主观事实大家都清楚,夏令营用药物控制学员情绪,对刺头进行体罚震慑,让大家乖乖的按照他们的节奏走。什么团队生活,团队内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生活,但是也没有人愿意当出头鸟去享受电击的乐趣。
但怎么在法庭上就说不通呢?每打出一张牌,对方完全做好了准备轻松接牌。
法官看看原告律师席,道:“我宣布……”
一直没吭声的魏君将一张纸条收起来举手,站起来道:“我申请将控告改为:控告日川用言语诱导麻生子自杀,要求赔偿五百万。”
令狐恬儿道:“警方已经认定麻生子自杀。”
魏君道:“我们认为警方在衡量中有一些小错误,下次庭审,我方将申请教官主管作为证人出席接受讯问。”
法官点头:“本席同意,本次庭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