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用力拨动旁边的旋钮,换好下一张胶片,然后对准这一张再次稳住了手,咔擦再次来了一张。这是为了防止万一,要是其中有拍虚了的,拍摄两张就会避免这个发生。
然后他把打火机挪了位置,又拨动了旋钮,换下一张胶片,再次拍摄起来。就这样,每一页名单至少两张,这份名单倒是不长,每一页都是好几个,是以他用了一卷胶卷就已经把这份名单拍摄完毕。
角野达也,用力的拨动了旋钮,把胶片收入胶卷里。打开相机,从中拿出胶卷,放在了口袋里,再次换上一个新的。开始拍摄起联络密码来。事情很顺利,也就是五分钟,联络密码也被他拍摄完毕。
角野达也看了眼表,发现时间还早啊。心里活泛了起来。是不是一次性多弄点机密文件啊,毕竟自己已经打开了保险柜……不行,不行啊,万一在出现其他状况呢,第一次,还是见好就收。
角野达也忍住了诱惑,将文件复原,然后用力掐着,放回了保险柜。拿过打火机,细细的照了照,嗯,看不出跟之前有什么区别。于是立刻关上了保险柜的门,将密码按照最初始的样子复位好。再次用打火机招了招,看看周围有没有自己可能无意中碰到的东西,或者是落在地上的什么玩意。
确定没问题,角野达也这才从原路再一次的返回。打开门,确认没人,出门,回手把门关好锁上。快步的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迅速的将胶卷取出,放在了公文包里。
再次抽了根烟,用嘴叼着。然后看了眼表,此时已经十点多了。嗯也不算太晚,毕竟自己以前加班到九十点钟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甚至是整完都留在这里,也是正常的。于是角野达也,一边很放松的抽着烟,一边跟门岗打了个招呼,便走了出去。
他本身就是木合田敏之的机要秘书,又是秘书处的主任秘书。所以门岗也是查人的,但查的,都是那种小工之类的。像他们这种菊机关的高层人士,怎可能会拦住检查呢。
回到了家,角野达也,立刻找了个纸袋,把间谍相机和拍摄完毕的几个胶卷,全都装在里面。躺在床上,回想起来,心这个跳啊!怎么说呢……刺激!!
到了第二天早上,角野达也再一次起来的早了点,他是故意的。然后在一个小区的单元门里,把东西放在了杂物后面。然后他出来,找了个公用电话亭,开始拨打了一个特定的号码。响了几声放下,又响了几声再次放下。按照约定的节奏弄完。他转身就走,反正自己已经搞定了,现在没自己什么事了,嘿嘿,没错,自己就是最杰出的间谍,夜晚的王者,潜伏中的绝顶存在……角野达也!!
且不说,角野达也在内心如此中二。负责他这条线上的联络员,在他走了大约十分钟后,就已经从那堆杂物的后面取出了纸袋。然后把这个纸袋放在了一堆刚刚炸好的大果子下面。用手抱着。大大方方的开始沿街走去……
经过了几道保险程序之后,大约是四十多分钟后。这份文件已经来到了范克勤的手中,他细细的想了想。这东西怎么处理呢?要知道,在上海这里,自己没有去找过任何红党地下党,之前那个三元书店,已经被毁了。那么自己怎么才能把这个文件传递给红党,从而揪出潜伏在红党内部的奸细。
范克勤想了想,进屋写了一份加密的电报内容。然后把白丰台找了过来,将这份电报内容递给他,道:“让转向电讯小组的人发回去。然后……间谍相机留下,胶卷翻拍,再翻拍,留两份给我。然后将复制的一份派人回总部,告诉这个兄弟,回到总部后,去特调科报道就行了。”
白丰台点头道:“明白……还有其他吩咐吗?”见范克勤表示没有,然后便立刻拿上东西,转身走了出去。按照范克勤的吩咐做事。
也就是中午的时候,一个商人模样的人,还跟着好几个随从呢,登上了一列火车,离开了上海……
话说,华章接到了范克勤的密电之后,让她择机处理。于是她就开始盼着送信的人回来。但是这个年头,想出个门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所以慢点也是正常的。所以她就是正常的工作,把有死灰复燃现象的日谍分子,统统摁死。
终于,有一天,一个人想她报道,然后在办公室的时候,从公文包中将一个包裹递给了华章。后者接过后,验看了一下,正是自己需要的东西。将其中的一份交给了孙国鑫。另一份则是她自己记录在一张纸上后,存在了机要室当中。
话说,华章有自己的联络员。毕竟她本身就是在安全局这种极度要害的部门工作,可以说非常的重要。所以,组织上给她单独配了联络员。只不过,华章要是不找他的话,这个联络员就会一直正常的生活。
当天下班,华章就开着自己的车子,来到了一家小药铺,里面的一个先生,戴着眼镜正在对账呢。见她进来立刻点头,道:“您好,这位小姐,是想要抓药还是诊脉啊?”
“我诊脉。”华章答道。
“哦,好,诊脉来这面。”说着,里面这个先生伸手一引,朝着旁边一张桌子,桌子上面还放着一个小枕头。这是专门诊脉的地方。
结果还没等他说话呢,华章却站在原地没动,直接说道:“就在这里诊。“说着,伸出了左手,放在了台面上。而伸出的手,大指盖在弯曲小指的指甲上,其他三根手指挺直。
这个先生看了,“啊……“了一声,跟着道:”在这,也不是不行,看起来,您的病应该挺轻的。“说话的时候,则是一直不给对方诊脉,却用手捏着自己的右耳垂。然后压低声音,道:”你是风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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