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年幼也不行,十来岁将成年未成年的皇子才拥有最大的机会。
但没有先等来他想等的人,却等来了一个相当看不顺眼的人。
“文飞扬,你来做什么?”杨振海眉头紧皱,一双大眼警惕的盯着来人。
来人身形瘦削,可用竹竿形容之,他便是文飞扬,年纪与杨振海同龄,两人的老师是师兄弟,他们两人也算是同门。
杨振海一直想压文飞扬一头,因为在老师那里,他从未听到过称心如意的赞美,即便偶尔所作所为得到了表扬,但最后一句就是要多像文飞扬学习……
去踏马的像文飞扬学习,从十几岁到四十多岁,杨振海唯一的奋斗目标就是压文飞扬一头。
文飞扬眉头轻蹙,叹口气道:“师兄,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杨振海眉眼间瞬间飞扬起一抹得意的神采,但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到,每逢面对文飞扬,他都犹如面对强敌一般,且是心中没有多少把握可以胜出的强敌。
文飞扬深深叹了口气:“师兄,回头是岸,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杨振海撇了撇嘴,而后嗤笑道:“文飞扬,我做什么,用不着你管。”
师兄弟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文飞扬黯然离去,但他别无他法,有些人自己作死,拦都拦不住。
文飞扬离开,杨振海等的人终于来了,就见窗户外那条长长的街头尽头走过来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年,他始终愁眉不展。
一个穿短打衣服的小厮拦住了他,他抬头一看,看到二楼的杨振海,神情微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