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苍老身影很平静，道：“发下天道誓言，加入我族，而后你可以回到你那方星空，夺取一切情报。混沌子民任由你拆迁，它日一统诸天万界后，你依旧可以做我混沌族明面上的主人。”

冰龙张了张嘴，被苍老身影的话雷到了。

“老天儿，你敢再无耻点吗？”

它瞪大了双眼。

姜小凡更是冷笑：“你让我加入你混沌族，做人族叛徒？当内奸？”

“可以这么说。”

苍老身影点头。

它望着姜小凡，道：“天地间强者为尊，胜者为王，你不用在意什么叛徒和内奸。你也不用惊讶，让你加入我族，做我族这一代的首领，是因为你具备这样的潜力和资格，假以时日，你足以追上老夫。”

作为混沌一族的老古董，它自然不是脑袋有问题，相反，它比谁都聪明。它活的够久，看人更是很准，单单只是从眼前的帝皇劫，它就可以看出姜小凡的潜力有多么的可怕，日后绝对能够超越混沌王。

若是真的能拉拢这样一个惊世至尊，它这么做绝对不吃亏。

“靠，这老家伙太直接了吧！”

冰龙瞪眼。

姜小凡望着远处的苍老身影，冷漠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只要你愿意，一切皆有可能。”

苍老身影道。

它自始自终很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