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倒霉的遇上了苍牙。

或则说，它之所以倒霉是因为它遇到了姜小凡。如果姜小凡没有跨入到天河底部，就不会被那头诡异骨灵发现，而它也不会知道有活着的生灵潜入了天河底部，也就不会想去夺取姜小凡的血肉之躯。

如果没有这些如果，又怎么可能引来圣天级的苍牙？

“哧！”

苍牙无情合拢大手，直接压碎了手中的所有魂光。

至此，昔年的混沌帝皇彻底消逝。

姜小凡望着苍牙，心中惊讶，很是震动。

不过下一刻，他猛的一颤。

“嗡！”

玄青色的混沌光在他体内体外翻涌，肆意在血肉之中。

这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因为漆黑身影的出现，他原本已经决定提前结束这个过程，只是这一刻却是不需要了。他没有打断这个过程，相反，他从银铜内牵引来了更多的混沌光，这些混沌光都是第七块银铜所吸收的天河内部的最精纯的混沌力，因为其中带有了丝丝银铜的气息，这才能为他所用。

“前辈，你……”

旁边，牛角猿心惊，眼中神光灼灼。

直到此刻，它还是没有注意到姜小凡躯体所发生着的变化。

苍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显得落寞和消沉，对着牛角猿点了点头。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