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顿住了脚步，将手心中有些冰凉的玉手微微握紧了几分。他再次偏头望着前方，杀意收摄了几分，但是话语却依旧冰寒：“你就庆幸吧……”

“我，我……”

冰宫之主脸色惨白，脊背都在发寒。

曾几何时，姜小凡在她眼中只是一介蚂蚁，抬手就可镇压。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三清古王，是如今紫微星第一圣地的主人，赫赫有名的天帝。

而她，却依旧在玄仙领域……

现在，她只能仰视姜小凡。

这就是人生的变化。

“哼！”

姜小凡冷哼，如同一道雷击，直接震飞了冰宫之主，令之咳出一口血来。

对此，周围的许多冰宫子弟都没有开口。

姜小凡，冰心，冰宫之主，三人之间的恩怨，有些冰宫弟子是明了的。

“圣女……”

有人开口，替冰心让开了一条路。

相对而言，同代的冰宫子弟，她们更尊敬冰心，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尊敬。而对于冰宫之主，更多的只是属下对宫主的遵从。

“谢谢……”

冰心对着她们点头。

她望向姜小凡，低声道：“师傅的墓，在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