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他重新松开手,指尖放松力道,她顺势脱离,原地转个圈面朝着他,然后双手举高些。
“要抱抱吗?”波鲁萨利诺一边笑得轻佻一边倾身。
待得柔软双臂环住脖颈,千岁百岁正如所料地一个头槌狠狠撞上来,“唧!”
虽然还是莫名其妙的单音,眼冒金星的波鲁萨利诺还是从其中听出她的愤怒吼声,‘你这神经病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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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登上军舰,千岁百岁都还是余怒未消。
对此,波鲁萨利诺顶着刺痛不已的额头,表示非常愉快,他用力牵着她的手,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肯放开。
她似乎还没恢复,一路上闭紧嘴不管他怎么逗都不肯开口,逼得急了会咬他,可就算手腕多出几个牙印,也没能影响到波鲁萨利诺直线攀升的好心情。
她没有想起往事,记忆仍是空白,波鲁萨利诺很确定,因为她的眼睛从不撒谎。
至于罗西南迪…视线抬高几分,看了眼领前一段距离的两道背影,顿了顿复又飞快收回目光,波鲁萨利诺闭了闭眼睛,决定回到马林弗德之前不追根究底。
萨卡斯基和鬼蜘蛛各自抱着那小鬼和球球走在十几米开外,离开驻地前,也看过千岁百岁的房间,罗西南迪带来的空间裂缝已经确定完全闭阖。
至于为什么能够瞬间接通马林弗德与香波地群岛,千岁百岁说不出话,罗西南迪却一问就放声大哭,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他们只好暂时当做那又是千岁百岁引发的异变。
就如同她的魅香,毫无预兆产生又不知不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