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过后是一阵兵荒马乱,伴随着家具翻到的混乱动静,嘤嘤嘤的哭声从千岁百岁所在的房间飘出来。
蓦地回头望着那扇紧闭门扉,波鲁萨利诺眉梢狠狠一抽,生生收回已然迈出去的步伐。
这无比熟悉的模式…球球?
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忍住冲进去拯救某位惧猫症患者的想法,波鲁萨利诺偏过头,对着走廊另一端出现的人说道,“耶~恶趣味还是不改呢萨卡斯基。”
能叫千岁百岁哭成那样,是又把球球藏在她被窝了还是怎样?他和她这位同窗的喜好也还是半点没变。
看着不疾不徐走近的老同学,波鲁萨利诺总觉得头疼。
刚刚他进去没看见一团花不溜丢,该赞赏球球的躲避功夫进步了吗?萨卡斯基你这些年教导得好啊~总喜欢和毛团玩捉迷藏的赤犬大将。
然后,夸赞完还是头疼。
这场面已经够混乱了再加入一只球球…简直是要命的节奏。
……
不多时,深红西装的男人走到近前站定,藏在帽檐下的眼睛抬了抬,视线在如同发生命案般不停哭叫的房间停了停,沉声开口,“她怎么了?”
暗哑声线喜怒不辨,目光一瞬而过,注意力随即放到现场的大将和中将身上,“球球跟在我身边,方才登陆前忽然消失。”
登陆前消失,就和当年锡兰号上一样吧?波鲁萨利诺心想,千岁百岁被笛声吸引惊醒同时散发杀意,球球因此撕开空间赶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