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显得痛苦不堪,整张脸皱得象梅干,嘴角都咬破了。
静静看了她几秒钟,他打算把她的手从衣襟上扯开的举动却在碰触的瞬间顿住,他握住她的腕骨,无意间探到她的脉搏快得惊人,并且体温以非常古怪的速度飞速升高。
鬼蜘蛛只觉得自己摸到一块烧红的烙铁,高温烫得他下意识想松开手,然而下一秒,没等做出反应,诡异的温度幻觉般消失,他重新触摸到温润绵软肌肤。
怔忡片刻,鬼蜘蛛缓缓眯起眼睛,千岁百岁仍是一副痛苦的样子,短时间内急速上升又随即恢复正常的体温,逼出她大量出汗,一下子浸在水里似的,浑身都湿透。
接着她开始弱弱的哭,脸颊烫出酡红,衬着泛青的嘴唇,让她看上去显得无比脆弱。
“疼…好疼…”断断续续的低泣自她口中流泻而出,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边哭一边闭着眼睛挣扎。
攥住他衣襟的手松开,她蠕动着翻过身,反手艰难地去抓挠自己的背脊,哭声里掺进低低的惨叫,“好疼…好疼…”
鬼蜘蛛下意识扣住她的手腕,巡视她几眼,目光落在她自己扯得有些松散的后领,想了想倾身过去将她的衣领往下拉低,定神一看随即啧了声。
衣领松散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细腻肌肤,后脖颈到背脊之间无端端浮现绯红,古怪颜色如同活物般张息。
随着那古怪颜色膨胀又收缩,千岁百岁的挣扎跟着激烈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想去挠,又因为被制住无法如愿以偿,所以哭得格外凄惨。
“好疼…好疼…”
嘤嘤嘤的哭泣声只听得鬼蜘蛛心烦气躁,却不想没等他做点什么,她背脊上那片绯红膨胀到极限一样转而收敛成一道道繁乱细线,如同活物蜿蜒勾缠。
候在边上的军医显然也发现她背脊处正在发生的异常情况,以至于开口询问的语调惊疑不定,“鬼蜘蛛中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