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制住她,他伸手把球球递回她眼前,“你是它的主人。”
她果然喝醉了,一手抱着拍卖会上得来的东西,一手接过原本怕得要死的毛团,呆呆的把球球放到自己头顶,“它不是,它才是。”
顶着一只毛团,她一手把怀里的东西献宝似的举高,“它是我的。”
“所以我说…”
“你不知道。”她打断他,语气有点不高兴,“你不知道,它…这是我的…”
“你说是就是。”萨卡斯基点点头,没打算继续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声线说道,“现在回去睡觉。”
松开把人扣住的手,接着把她调个方向,“回去。”
千岁百岁在原地站了几秒钟,随后慢慢吞吞往房间门那边走,走出一段距离,忽的脚下一转,挪到沙发那边,挨着鬼蜘蛛坐下来,一副乖巧得不得了的样子,就是两眼发直。
见状,萨卡斯基额角青筋跳动得越发活泼,好半天都没想到该怎么办。
鬼蜘蛛拿眼睛斜觑坐在身边的千岁百岁,表情一时无法形容,又隔了许久才终于回过神似的似笑非笑说道,“怪不得…现在我总算明白黄猿大将的忧郁。”
“真是糟糕的性子,女人这样没自觉。”
萨卡斯基果断白了一眼过去,复又折身从衣帽架上取过挂在上边他的披风,几步走到沙发前用它把千岁百岁包起来,最后才狠狠哼一声,“这家伙以前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