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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偏离的话题继续扯回来,说到抚恤金…说实话,关于这个问题我只是灵光一闪,昨天下午没有意外碰见那一男一女,就根本没有下文。

也或许,抚恤金的问题确实和我呆在鬼蜘蛛中将麾下没有关联,我这人思维扩散得厉害,时常想太多,容易疑神疑鬼。

波鲁萨利诺告诉我,呆在鬼蜘蛛麾下是让我帮忙,他语焉不详,具体什么事根本无从得知,近些时日据我的观察,鬼蜘蛛中将这里也稀疏寻常得很。

不过现在…原本我认为是波鲁萨利诺多心的异常,似乎不是黄猿大将疑心病重,而是确有其事并且已经露出端倪了呢~……

把拐到羊肠小道上的思路收回来,我悄没声盯了眼同样位于这个角落,却大刺刺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的鬼蜘蛛中将,随后又转开目光,看向房间中央那组会客椅上的三人。

年轻女士安吉丽娜的情绪似乎已经随着讲述而恢复平静,虽然还是会一手捏着手绢时不时按按眼角,哭声却几乎消失。

由克里维副官主导的谈话进入尾声,娃娃脸海兵起身端起搁在茶几上的热水递给安吉丽娜小姐,同时给了她一个看上去非常亲切的微笑。

我收回视线,垂下眼帘。

原本这时候似乎轮到我出场,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愿意上前。

昨天我已经说过,鬼蜘蛛中将的神经似乎真的粗到象水管,其中一部分是我在忧郁他说的,帮助安抚阵亡士兵家属情绪,这件事。

男人都是傻瓜来着。

鬼蜘蛛中将是个中翘楚,他明明也很清楚,不然不会说‘看样子我很习惯’那种话,而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打算让我进入后勤部,去安抚阵亡军人家属情绪这种事…

鬼蜘蛛中将的脑子其实也浸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