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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散散跟在两位先行一步的同僚身后,等萨卡斯基探手扶在门把手上,库赞这才轻声询问,“你不会吃醋?”
波鲁萨利诺微微侧过脸,静静看着身后的同僚,良久,叹息一般回答,“只要她活着,就没有值得我介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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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临近傍晚,等待中的访客才姗姗来迟。
元帅办公室临时休息室内很静谧,绵软落地窗帘随着风拂过摇摇曳曳,掀起的缝隙,敞开的窗框外映出橙红霞光。
天穹浮着鱼鳞一样的薄云,暮色将至的时候,屋子里光线黯淡,轻柔夜风裹着一道墨黑线影,在窗帘又一次起落之后毫无预兆间出现。
光线照不到的角落,黄猿波鲁萨利诺无声无息勾起嘴角。
黑色绒团停在窗框上,小得不可思议的爪子抓着木质窗沿,静悄悄收拢翅膀,脑袋略略偏移,用雀鸟独特的视角察看室内,随后就精准对上他的视线。
眼神交汇的瞬间,寂静室内依稀飘过一记叹息,轻轻浅浅声线就仿佛她的羽毛,若有似无散去,黯淡光影里,墨黑绒团开始产生变化。
象月色融化在海面,静止的景物微不可察扭曲,待得涟漪散开,停着绒团的位置,妖娆身姿在空气里勾勒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