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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之后我的脸色阴森得比对方更难看,过去是一回事现在是另外一回事,在我不存在任何印象的情况下,谁也没权利要求我对往事负责,对不对?
更何况两个人以前究竟什么关系还不得而知。
可能是我的表情叫对方更加不愉快,他铁青着一张脸,默不吭声地去接受治疗。
他的态度造成此刻其他人对我的态度,这些围在附近的士兵们,偶尔递来的眼神实在诡谲得叫人头疼。
然后还有不是士兵的另外几个人…
那几位身上披着雪白披风,明显是将领的男人这时候站在更远些地方,每一个都样貌古怪气势精悍。
最醒目的还是首先和我发生冲突的海军大将,青雉库赞。
高大的男人低声不知说着什么,间或有锐利而奇异的目光投射而来。
我想…好吧~现在我什么都不愿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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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开捂着肩膀的手,抬高了手背揉揉眼睛,短时间里各种跌宕起伏叫人疲于应付,此刻猛一下放松就开始觉得困顿。
揉完眼睛的手顺势虚掩嘴角,隐忍的打个哈欠,耳边忽的听见有人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