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百岁。”我眼角一颤,没好气的提醒,“别喊姐姐,更别喊小姐姐,太亲密了叫人不舒服。”关键是年纪超出守备范围,被年轻男人喊姐姐,听得浑身起寒毛。
“好了,言归正传。”双手一合,我不管男人的神色怎么纠结,自顾自说道,“那小鬼的病是怎么回事?珀铅症…是什么?”
……
又等了一会儿,男人才慢吞吞开始叙说:
“罗出身白色城镇,两年前灭亡的弗雷凡斯。”
“那个国家名为珀铅的矿产具有放射性,导致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居民体内积累毒素,发病后皮肤和头发越变越白,最后承受巨大痛苦死去。”
“两年前珀铅症大范围爆发,弗雷凡斯临近国家害怕传染封锁国界线,引起战争,最后弗雷凡斯灭亡。”
“罗是幸存者,可是你看到了,他也已经病得很重。”
男人说话的时候,也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观察我的反应,发现我无动于衷,又表现得既是失望又是欣慰,矛盾重重。
我挑了挑眉,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我曾经是弗雷凡斯居民?如果不是这个答案,那就是我重要的人,是珀铅症受害者?”
看着对方变得有些震惊的表情,我抿了抿嘴角,“是你太不会隐藏情绪。”
提到弗雷凡斯和珀铅症,这男人的眼神总是变得奇怪,异样反应太明显,被看出来不是很正常么?我又不傻。
他抬手挠了挠脸颊,依稀仿佛手足无措,“姐姐…呃~百岁你记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只是…只是…”
磕磕巴巴半天还是没能说出比较完整的话,最后他垂下脑袋,似乎很颓丧,连浅金毛都变得黯淡无光,“罗的病很重,我带着他道出找医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