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被人从后边拿刀子抵在要害位置,于是动弹不得的僵硬姿态,我默默抽了抽眼角,又隔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
顿了顿,我好声好气的商量,“如果没什么问题,能把刀子挪开么?”
名字什么的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脖子上搁的凶器。
眼角余光里依稀瞥见一丝毛绒绒墨黑,虽然不知道那毛毛的黑是怎么个状况,不过我觉得,藏在身后这位‘柯拉松先生’,应该…是可以讲道理的?
他没有第一时间下杀手,我想这位暂时还看不到脸的先生,应该不是那种不问青红皂白就赶尽杀绝的性格。
……
对方果真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当然也没有立刻移开压在别人脖子后的凶器,只是又一次开口向小鬼确认,“罗,她有对你做什么吗?”
小鬼还没回答,我就先满头黑线,这说的什么话?
为了不让自己无端端被扣上各种奇怪指控,导致清白无瑕名声毁于一旦,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我开口辩驳,“我能对个小鬼做什么啊!”
边说边抬手,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让身后的人误会,我的行为反抗一类的举动,指尖直直点着被窝里那只,愤愤不平哼唧,“一只看起来瘦巴巴的熊孩子,还生着病,我能对他做什么,你说说啊?”
听见我的抗议,瘦巴巴的熊孩子额角顿时爆起青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顷刻间又不知道是看见什么,目光豁然一变,“柯拉松先生…”
那小鬼飞快地从被窝里窜起身,手忙脚乱往前跑,嘴里一边大呼小叫,“你的衣服烧着了啊啊啊——”
“诶?”站在后边的男人先发出一记不明所以的短音,又间隔几秒钟,忽然加大音量,语气惊慌失措,“诶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