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提及他们共同的老师,库赞的神色稍显缓和,紧接着仿佛是想起什么,跟着笑了起来,“啊啦~确实呢~当年在军校我听过很多前辈们的传说。”
“对了…似乎还有一位大美人…”
库赞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斜地里猛地伸出一颗拳头重重敲在他脑门心上,卡普中将皱着一张脸,怒声咆哮,“库赞!你这混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前一刻被卡普先生拖过来丢在这里的库赞中将,顶着脑门一颗热腾腾的包子,又被迅速拖离现场。
前后不过几分钟,闹得不明真相的人满头雾水。
目送一脸莫名其妙被卡普先生飞也似的拖进人群的库赞,波鲁萨利诺嘴角噙着的笑意,慢慢消失无踪。
前一秒还觥筹交错灯红酒绿的喧哗场景,看在波鲁萨利诺眼睛里,忽的变得索然无味。
恍惚间,繁华夜景消无声息散去,镜花水月一般,他依稀仿佛又看见那个人。
立在原地怔怔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直等到手中酒杯又一次加重分量,波鲁萨利诺这才惊醒,聚集的眼睛看着猩红酒液缓缓注入水晶杯盏,片刻过后,抬了抬视线。
搁在酒杯杯沿的瓶口倒满酒液之后移开,萨卡斯基的目光隐约带着点唏嘘味道,“快二十年,你应该开始学着忘记,波鲁萨利诺。”
……
这晚的庆祝酒宴直到主宾尽兴才结束,波鲁萨利诺喝得有些过量,宴会散场后他婉拒接下来的深夜节目,独自回了家。
带着浑身酒气,摸黑上到二楼,打开卧室门,波鲁萨利诺跌跌撞撞把自己摔进床铺,连漱洗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