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那毛团在她回过神的同时跟着恢复平静,炸开的毛尖顺服下来,小身子悄没声息蹭到桌子边缘,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看样子象是很想亲近。
刚才略显混乱,千岁百岁一时半会没注意到,所以,波鲁萨利诺果断的‘好心’提醒。
他话音落下,她神色空白两秒钟,整个人卡壳一样,呆滞片刻才缓缓、缓缓地慢动作转过头,顺着他视线所向看过去————
抢在她惨叫腾空窜起前一秒,眼疾手快把人拦截。
拦腰抱起来顺便往会议桌上一搁,特别放到离毛团不足十厘米距离,双手撑在她两侧,波鲁萨利诺又俯低过去,细细看着咫尺间这张因为过度恐惧而呈现某种恍惚的脸。
她整个人都石化掉一样,面色惨白惨白,目光错也不错盯着他,根本连看一眼边上正愉快拿脑袋蹭她的球球的勇气也没有。
隔了一会儿,她眼睛里的雾气很有变成磅礴大雨的趋势,见状波鲁萨利诺就摊开双臂,任凭她朝前扑进来求安全。
很快得偿所愿的波鲁萨利诺,拿下巴磨蹭缩在怀里这一坨的脑门心,心情大好的低声笑道,“果然只有这样才会乖,百岁你真是个顽皮的姑娘。”
她闷在他怀里,一双手揪着他衬衣衣襟,含含糊糊的哭叫,“猫!猫…快拿走嘤嘤嘤——救命嘤嘤嘤——”
许是终于看不下去,边上冷眼旁观好一会儿的萨卡斯基斜地里探出手,一个巴掌招呼在波鲁萨利诺后脑勺上,接着平静的开口,“别太欺负她了,波鲁萨利诺。”
猝不及防间,波鲁萨利诺被拍得险些朝前趴倒,顺便当众表演把人按在会议桌上。
踉跄一下迅速稳住身形,不得已松手,直起身和怀里的人拉开少许距离,一边摸突突钝痛的后脑勺,波鲁萨利诺一边哀怨的瞪了萨卡斯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