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敲开他们住舱的门,把衣服递给里边的千岁百岁,最后又一次阖起舱门。
等到闲下来,波鲁萨利诺才有心思表示一下,“怎么跑到外边来了?”
萨卡斯基顶着额角若隐若现的青筋,面无表情回答道,“球球扑她,我拦住不让她往天花板窜,然后就这样。”
“哦~~~”波鲁萨利诺眯着眼睛,点头表示明白,于是一人一只外加垃圾桶一起扫地出门,怪不得舱室外满地烟头,千岁百岁果然炸毛了,╮(╯﹏╰)╭。
可能是心情极度不好,萨卡斯基沉默片刻,忍无可忍似的咬牙,“真想知道那混账的家长究竟怎么教育她的,一抬脚就踹男人下/半/身,简直不可理喻!”
之前好几次险些遇害的波鲁萨利诺,“……”
……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的相顾无言,一直到千岁百岁穿好衣衫顶着一脑袋湿漉漉头发出门,他们三个人一并去往会议室,路上萨卡斯基始终板着脸,脸色黑得能拧出墨汁。
千岁百岁倒是神色平静,半点没有差点废了同伴的心虚感,也因为临行前球球被丢回住舱不让跟,她偶尔还能用挑衅的眼神,回应恶狠狠盯她的萨卡斯基。
夹在两只气势汹汹的家伙当中,波鲁萨利诺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好奇萨卡斯基究竟有没有被踹个正着。
一只母夜叉和一只腹黑的对决,如此爱好和平的波鲁萨利诺表示他才不会插手呢~(╯﹏╰)b。
……
抵达的时候会议室内已经坐着许多人,因为是卡着开会时间到场,三个人进门就收到许多道意味不明视线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