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萨利诺想了半天仍是不得其解,没奈何只好暂时按下疑惑,把她的衬衣拉回原位,随后起身,递了个眼神给萨卡斯基。

两人复又离开双层床走到窗户边。

站定之后,波鲁萨利诺从口袋里摸出烟包,想给自己点燃一颗,又把手往边上平伸出去,等萨卡斯基同样拿出一支夹在指间点燃,两个人就站在通风口静静吸烟。

接着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彼此相顾无言,烟包里的烟支也被他们一支接一支很快消灭干净。

直到把指间夹的烟支吸得只剩一颗烟蒂,波鲁萨利诺随手把它掐灭了从窗户弹出去,然后又把烟包壳子揉成团往外一丢,最后仰高了脸,对着天花板苦笑。

半晌,萨卡斯基哑着声线开口道,“她的状况…是一种标志吧?”

“耶~我想你猜对了,萨卡斯基。”声线放得很低很低,波鲁萨利诺几乎算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睡在床上那丫头今天才成年。”

变得敏感,情绪波动明显,突然散发出魅香,背脊浮现纹印…这些种种迹象,恐怕是征兆,即使哭笑不得,波鲁萨利诺也只能承认,千岁百岁那母夜叉,之前一直是个孩子。

真是奇怪啊~

究竟哪个族群会是她这样,丰腴又明艳的外貌,内里却生涩幼稚?又是为了什么令得她忽然步入成年期?

……

“幸好没有草率的对她出手啊~”波鲁萨利诺耸了耸肩,半是自嘲半是庆幸,“我的预感果然比较正确,果子还是熟了才可口。”

笑完了垂下眼帘,目光与静静盯着他看的萨卡斯基碰个正着,而后,就见边上始终沉稳严肃的同窗露出难得一见的表情,诡异中带着些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