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边的海风吹入,冷冽风息盘旋,这才微微减轻满室浓郁香味,也让被随手搁在窗户边柜子上的球球稍稍平静下来,不再浑身炸毛,又是警戒又是亢奋。

……

他们两个一并站在床边,目光不约而同落在被窝里的人脸上,良久,萨卡斯基倾身,探出手,悄悄地捏上去…

十秒钟,三十秒钟,一分钟…

鼻子被捏住了没办法呼吸的千岁百岁睡梦里皱起眉头,小小声嘟囔一会儿,又伸出手开始扒拉,结果萨卡斯基不为所动,继续掐着她的鼻子。

片刻过后,结果被骚/扰得不行的家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目光毫无焦距,黑白分明的瞳子泛起浅浅水汽,可她不说话,只扁着嘴要哭不哭的哼哼。

奇怪的是,当她睁开眼睛,那种香味就淡去许多,等她眼底雾气渐渐散开,满室会得令人鼓噪的软香就悄无痕迹的泯然无踪。

果然是睡着的缘故。

波鲁萨利诺与萨卡斯基两人飞快的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答案。

想了想,在萨卡斯基松手直起身退开之后,波鲁萨利诺接着补上空位,俯低些,靠近明显还处于混沌状态的人,放缓声线,诱哄一样询问,“百岁,你知道自己怎么了吗?”

她眨了眨眼睛,眼底神采仍有些迟钝,仿佛是想了半天才闷闷的开口,“我不知道…”

说完之后,也不知怎么,整张脸忽然皱成一团,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挪动,象是硌到什么一样,“好疼…”

“诶?”波鲁萨利诺愣了下,“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