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娃最里边那个小人,他一直藏在身边吧?离开故乡一直带着它。”
“我对特里顿准将先生失礼,原因是他们始终没发现异常,离开都姆兹直到他死去,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只要稍微细心一点。”
“为什么没人发现?”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里染上几丝浅浅的怒气,“他肯定想暗示的吧?明明附近都是海军啊明明得救的希望近在咫尺,为什么无视他?”
“巴古阿死去那晚也是,为什么特里顿准将没有发现浴室里的异常?直到今天重新搜查才知道,一墙之隔,航行期间有个男人象牲口一样被锁着?”
“我为什么要全盘告知?”
“我的隐瞒和其他人的无视,一样冷血不是吗?”
“既然都一样,就没有权利指责我。”
……
衬衣领口被力道攥得有些紧,波鲁萨利诺垂下眼帘,扫了眼千岁百岁从后边环上来的手,攥着他的衬衣领子,她的手指骨节泛起青白。
犹豫片刻,波鲁萨利诺微微偏过脸,拿脸颊蹭了蹭靠在耳边的人,哑声说道,“特里顿准将使用了见闻色,我想。”
“那晚只发现巴古阿的尸体,是因为他没有探知到舱室内还有其他人。”
“百岁,别再继续责怪自己。”
“你也说自己不是救/世主,我们不是全知全能的神明,所以——”
“别哭了啊~”
你没有眼泪的恸哭,叫我心都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