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怎么说都很熟悉,之前的相处里,对于他身上的气息,千岁百岁半点反应也没有,波鲁萨利诺不记得自己今天用过特殊的东西,不都是…

……

说起来确实不太对劲,波鲁萨利诺缓缓眯起眼睛,不着痕迹把她细细打量一遍:别的先不论,泽法老师说她干了什么让特里顿看起来不好,他们的教官从不会无的放矢,波鲁萨利诺也不觉得,千岁百岁是莫名其妙就炸毛的家伙。

必定是她心情不好,而会叫千岁百岁‘心情不好’,特里顿准将的风评一贯稳重,想来不太可能做出私下底对她动手动脚这种事。

可是千岁百岁刚刚从住舱里出来,那满脸掩不住的铁青是为什么?

先前也正是看她神色不对,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才会一个故意挑起话题,一个拿球球恐吓,为的是叫她转移注意力。

电光火石间,波鲁萨利诺心念百转千回,只是怀里的人没发现他神色变得古怪,自顾自在他身上闻来闻去,一双手还摸上他的衬衣,看样子很有想剥开了看个究竟的意思。

半晌,在衬衣扣子都被解开几颗的情况下,波鲁萨利诺飞快地把手从她背脊上收回,转而按住在胸腹间作乱的爪子,眼角微微一抽,“百岁你真是热情。”

把脑袋埋近到呼吸都喷在他身上的人顿了顿,然后仰高脸,眼睛里流溢出天真的喜悦,“啊~我知道了,是龙涎香。”

“百岁你——”话到嘴边复又哽了下,波鲁萨利诺手忙脚乱开始自救,“百岁你等等!别撕啊——”…我的衬衣…

嘶——布料被扯裂的细响,盖过他尚未完全说完的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