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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几秒钟,萨卡斯基嘴角重重一颤,眼神里顿时带起深刻的鄙视意味,不过也没说什么只将手中烟蒂按熄,又打个唿哨,随即,原本蹲在被褥上的球球起身,轻轻巧巧地跃到地上。

等球球跑到招呼它过去的萨卡斯基那边,波鲁萨利诺回过头,含笑威胁道,“现在可以下来了百岁,另外,你该告诉我,为什么午夜的时候,你会爬在军舰外边啊~”

顿了顿,又细细想了想,最后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的问道,“百岁你该不是准备从外面爬到泽法老师房间的窗户外,然后夜袭吧?”

按照他发现的,千岁百岁对泽法的诡异痴迷程度,‘夜袭’的可能性似乎很高…想到此处,波鲁萨利诺眸光微微一闪,心头的戾气仿佛卷土重来。

要不是萨卡斯基无意间看见,这家伙多半会得逞吧?

到了晚上气息会稀薄到几乎不存在,一开始他都没发现房间里多出个人来,于是…午夜过后的现在,万一泽法老师疏忽大意,这家伙…

偷窥还是夜袭?亦或者两者兼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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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天几次三番受到打击,所以,越想越觉得‘夜袭’确有其事的波鲁萨利诺也格外没耐性,站在原地等了几秒钟,随即纵身掠起。

探手,一把将似乎很想直接蹲在天花板上生根发芽的人撕下来,落地之后,团一团,丢在他准备睡觉的下铺。

行云流水完成系列动作,波鲁萨利诺转身走到窗户边,顺手拿过萨卡斯基搁在一旁的烟包,弹出一只叼在嘴角,随后打燃火机火石,就着星火点燃香烟,深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