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她想抢回去又被他飞快举高手错开,踮着脚探长手努力好几次都落空,她就气鼓鼓瞪他,却又不说话。
故意晃了晃指尖拈着的小物件,波鲁萨利诺又一次挑起话题,“这发圈的花是百岁的故乡,北海那边的榭寄生吧?”
“北海习俗里,站在榭寄生底下可以亲吻哦~”
……
“北海?”阿塔沙塔的声音斜地里横插/进来,“榭寄生还有这样可爱的意喻吗?”
微微皱了皱眉,波鲁萨利诺拿眼角斜觑那无礼之人,随即发现对方的视线直勾勾落在千岁百岁身上,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令人不悦的意味。
“榭寄生,哦~在别的地方它通常象征着希望与丰饶。”
“也有些国家它是噩运的代表。”
结结巴巴说着不知所云的话,前国王陛下一边从宝座上起身,瞪大眼睛,五官扭作一团,像个精神病人,“这位美丽的小姐来自北海?那里冰天雪地…”
不知怎么,前国王越说神色越激动,走下宝座,跌跌撞撞地朝前跑,“常绿的榭寄生,红色浆果…”
“阿塔沙塔陛下。”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