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者萨卡斯基,随便哪个吃下去,也算是一种公平?

不过算了,现在似乎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

听到我的答案,两位同窗有志一同露出古怪又扭曲的表情,想了想,我摸着下巴,饶有兴致追问,“真的很难吃?”

两人身上的气息凝滞几秒钟,波鲁萨利诺眼角剧烈抽搐,咬牙说道,“试过把松节油混合半腐烂生肉加上淤泥,然后吃进嘴里的味道吗?”

许是回想起当时那种无与伦比的糟心感受,波鲁萨利诺整张脸都铁青,“百岁你试一试吧~简直刻骨铭心。”

几秒钟后,萨卡斯基声线沙哑,语调森然,说道,“潮湿环境里生霉的皮革,和太阳曝晒半个月的水沟加上烧红烙铁。”

何等凶残的…口味!干笑两声,我低下脑袋,没勇气直视两位有幸品尝过恶魔果实滋味的同窗,哀怨中夹杂仇恨的表情。

……

气氛似乎就被两位同窗的血泪控诉带得凝固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泽法老师的声音打破沉寂,“千岁百岁。”

是!我猛地抬头,光速换上笑容,“泽法老师。”

两人目光相对,一瞬间,我看到泽法老师眼底有复杂神色一闪即隐。

之后,抿紧的嘴角往下沉了几分,他开口说话的语调显得严肃又凝重,“军校学员毕业后将分赴各地驻守,伟大航道之外的四海是首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