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慢慢松开指间禁锢,眉宇间带着些许严肃和凝重,嘴里说出的话却不着边际,“其实我不介意晚婚呢百岁。”

我嘴角一抽,目瞪口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角又是一抽,沉默良久,还是没忍住心里排山倒海的吐槽感,说道,“放心,就算你介意也一定会晚婚。”

接二连三翻出死鱼眼,我无比沉痛的开口,“波鲁萨利诺同学你这样糟糕的性格,相信没几个女人受得了,将来很长一段时间肯定只能和[哔——]书刊相伴,或者流连夜店。”

一边以十二万分嫌弃眼神鄙视之,一边趁着这人松手的空挡拿过‘绷带’,开始办正事给他裹伤的同时,我分出一点心思继续腹诽。

如波同学这样没事喜欢乱蹭别人,说话真假难辨还总是跑题,又标准怪大叔长相,绝逼是情侣去死去死团骨灰级成员。

当然,也不排除他将来功成名就抢个压寨夫人…不过,那不关我的事。

别人家孩子死不完嚒~

……

手下动作不停,无比熟稔地缠缠绕绕,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短时间内我已经脑补到‘多年以后同学会上不小心和波同学太太一见如故各种吐槽’的场景,耳边忽的又听见‘被吐槽当事人’略显疑惑的问句:“哔——书刊?”

把绷带一圈又一圈往某精壮身躯上裹,我怀着南丁格尔精神,力求将波鲁萨利诺同学缠成木乃伊二世,嘴里顺便回答道,“啊~就是通篇脖子以下不允许描写运动场景,每当河蟹来袭就锁文发牌那种。”

“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