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没必要粉饰什么,他面沉如水,霎时间目光锋利如刀。
“对,我哪里做错了吗?”我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有必须去做的事,没功夫理会莫名其妙的欲/望。”
“波鲁萨利诺,你也因为外表被误解过很多次吧?”
倒八字眉,眼角下垂,线条古怪的嘴,怎么看都流氓味十足,更悲剧的是很多人习惯以貌取人,标准怪大叔长相的波鲁萨利诺,我可不信往日里他没有被各种误会。
话音落下,眼见对方脸色一滞,我顿时笑得更加愉快,“明明没有那种意思,总是会被人看做不怀好意,我们的遭遇某些方面很像呢~”
戳人家痛处什么的,最喜欢了。
……
我越说他脸越黑,于是我摇了摇手指,决定暂时鸣金收兵,不继续刺激他,“我眼中区分人类的方式,和你判断同伴的标准,其实一样。”
“这一个月,我软弱一点,或者回应了某些人,对你来说,我和后街酒寮的女人,就没有区别了吧?”
“即使我会进入军队,你眼中看到的也只是一个玩物。”
“所以你看,我们是同类。”
我和他都一样有自己的标准,并且,两个人都在以自己的准则衡量判定,对方是否有资格并肩而行。
波鲁萨利诺这人嘴巴坏,行事又叫人琢磨不透,因为自身强大,性情桀骜不羁,说是目无下尘也不为过,他承认别人的方式,是用自己的方法确认。
同伴是能够托付背后的安心存在。
即使热血正义到天真的程度,相信我那些同窗,也没有谁肯随便接受哪个人成为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