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良久,我还是不太知道应该给萨卡斯基他们点蜡,还是替那些短吻鳄鱼悲悯。

……

隔着些距离没有被混乱波及的这片区域,静默中,波鲁萨利诺又一次开口,“耶~说起来果然还是因人而异。”

他在我眼角睇过去的时候,抬手凌空描绘几下,轻佻的小声吹了记口哨,接着笑道,“本部老土又保守的女式泳衣,只有百岁你能穿出叫人喷血的效果。”

说话时他偏过脸,一手撑住下巴,视线慢吞吞的上下游移一番,目光灼灼肆无忌惮,“在岸上还好,到了海上,百岁你可不能再这样粗心大意。”

顿了顿,他的声线压低几分,音色若有所指,“要知道,男人都是侵/略成/性的生物。”

我回过头,静静看了他半晌,挑了挑眉梢,“包括你?”

“对——”他慢条斯理地点点头,眼神别有深意,“包括我。”

又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我冷哼一声,开口问道,“到了海上?你想告诉我什么?”

按照此人一贯的糟糕性格,绝不会莫名其妙无的放矢,一定还有后话。

只是他素来喜欢拐弯抹角,这种坏毛病,一个月下来我领教过好几次,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还是得顺着他的设计走,太讨厌了有没有?

“百岁你果然很了解我呢~”这人顿时笑得越发碍眼,“消息确定了,明天开始我们将出航,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实习。”

“泽法老师不在,百岁你可以直接向卡普中将申请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