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居然借着酒意摸劳资胸!还不止一次!
再忍下去就是忍者神龟,偏生我不是。
……
对方端坐在椅子上,表情有些呆滞,可能是还没来得及反应,当然,刚才横生过来表面看似好意想替我接过托盘,实际直逼脖颈以下河蟹高度,并且得逞的手同样停在半空。
现场豁然一静,有无数道注意力猛地集中到附近,而众多炯炯眼神里明显包含了我得罪不起的老板的怒视。
啧了声,我抬手摘掉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僵硬不肯撤离的某只爪子,扯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柔声说道,“哎呀客人你喝醉了手劲真大呢~”
斜眼瞥了下满地狼藉,心里初步估算一下损失,眼角隐晦一抽,我提高音量,迅速推卸责任,“随随便便就把桌子给掀飞真是好可怕呀~”
薪水可以不要,这份工也可以辞掉,可如果要我多付钱出去…想到这里,我盯着罪魁祸首看的眼神里掺进几丝不善。
今晚如果不能善了,找天尾随套麻袋什么的毫无压力。
话音落下,对方呆呆的抬高眼睛对上我的视线,两人四目相对,几秒钟后,他嘴唇动了动又不知是想到什么,脸色微变最后什么也没说。
见状我笑得越发柔和,一时没忍住把桌子掀了是我不对,只不过那情有可原对不?所以赔偿什么的呵呵呵~……
隔了一会儿,老板急匆匆赶赴现场,先一手将我扒拉到边上,低头看看地板又猛地扭过脸,两颊横肉直发颤,分明是心疼损失。
“千岁百岁你——”老板的声音简直象是从地狱里爬出来,衬着他黑如锅底的神色,显得越发狰狞。
我心虚的咳嗽几声,抬头望天望地,环顾一番夜黑风高的环境,心里几番挣扎,最后还是在老板如刀似箭的瞪视里败下阵来。
收回四处乱飘的目光,视线对上老板,我努力摆出一副诚恳的神情,“那什么…”
开口之后艰涩的顿了顿,随后我怀着十二万分忧郁继续往下说,“我辞职,这个月薪水您就不必算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