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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明亮,冷清的街道慢慢开始车水马龙;黑色的轿车缓缓静止在路中央白线外,等着十字街头亮起的红灯转换标记。
驾驶室坐着的两人俱是神色肃穆,副驾驶座的男子略略偏头看了看身后,眉梢微动,已到嘴边的谏言最终还是沉淀。
贴了暗色保护膜的车窗外,后方有一部车静静停泊在相临的车道,想是同样被红灯阻拦行程;却在此时,静默的车厢内响起一阵异动。
驾驶室内的两人神色微变,却碍着隔壁车道那部车窗大开的车辆不敢回头察看端倪。
那不巧却是一部巡逻警车,虽然车顶警示灯熄灭着……如果被发现异常要求他们停靠在路边检查就糟了!
后方座位传来急促的闷响,却是有人不住挣扎意欲弄出动静求救,想是孤注一掷,后座其他人竟是一时压制不住。
开车的男子无比紧张,眼珠子死死盯着前方标示灯,余光不断偷觑隔壁车道那部车,开车的警员面朝前望着十字街口,似乎还未察觉异常。
路边指示牌闪动的时间进入倒计数,男子只觉得手心都要沁出汗来。
鲜红的数字泯灭,不多时艳绿亮起,隔壁车道的警车率先飞驰而过,男子长吁一口气,特意等警车开出十几米方才踩下油门。
被压制在后座的男子拼命扭动身躯挣扎,即使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由于关节脱落的缘故呈现扭曲状态也还是奋不顾身。
遭遇酷刑的面容极是扭曲,当然,他发不出声音,因为下颌早已经被人卸下来,当他透过驾驶室挡风玻璃看到警车离去,一双眼睁到极限,喉咙咯咯几声。
却在此时横地里骤然伸出一只手,穿过正手忙脚乱遏制那男子的森下,[呯——!]一记闷响,男子身形一僵随即瘫软下来,歪倒一侧的头颅,发际间沁出一缕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