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没多久,回答我的是由远及近的阵阵细响;象是无数的豆子撒在地上发出沙沙声,伴随而至的是从天空落下的倾盆大雨。
快得我反应不及,当头罩下的水幕就将我淋了个透心凉。
卧槽!
抬手抹一把满脸的水渍,我阴森森的磨牙。
………………
站在漫无边际的雨幕中,我死瞪着这株明显该是关键的树木,沉默半晌,鼻子一痒————
“咿嘁!”一个老大的喷嚏不但余音袅袅还令得我鼻水横流。
周遭密密麻麻打落的雨滴象是谁的嘲笑声,于是,我先抬手拭掉鼻水,然后默默的用同一只爪子竖起中指,“擦!”
抬高的手臂垂落身侧,我扭头就走。
劳资不干了!爱怎样怎样,有本事就让劳资迷路迷到死!我倒要看看逃出去那两只回头怎么纠结群众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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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从我流氓脾气发作掉头走人开始,之后一脚深一脚浅摸索着走了很久都没有再碰到转回原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