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气压沉闷,光线黯淡。
我换下早上的外出服————不用佩服高桥秋子能独自穿卸和服,如果让我十几二十年这般庭院深锁,别说穿那玩意,劳资能用绣花针射苍蝇了都!
穿上个人中意的衬衣外裤,说了高桥秋子的柜子相当神奇,这是我找到不知谁的学生装,囧。
拉开紧闭一个上午的纸门,我站在回廊上探头看看天色。
云层低鸦鸦的,看不到日头,远处浓密的堆积云镶着淡淡的金边,微微拂动的风里蕴含着泥土与草木的生涩腥味。
看样子似乎要下雨?
我收回脑袋,转身从门边柜子上提出藤篮,慢吞吞朝外走。
午后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虽然天气不好,我…嗯~还是出门透透气,近几日除却每次出门去看‘儿子’,一直窝在屋子里劳资快憋出毛病来。
要不是怕一下子改变太多和高桥秋子形象不符,劳资至于这般憋屈么么么?我还记得最初那日听见动静我爬出房间时,这家的仆佣来收食盒,当看到光溜溜的碗筷,那人的表情…啧啧啧~生吞鸡蛋似的。
之后我有所警觉。
虽然高桥秋子没什么人关注,可是一旦我表现的太过惊悚定会被人看出端倪,不小心风声传了出去,实在不是好事。
我宁可蹲在屋子里打滚、躺死狗,也不愿意引来奇奇怪怪的视线注目…传说中穿越重生文里大放异彩收复失地的女主,不适合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