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五六坪的空间空荡荡的,地上铺着浅色榻榻米,中央摆着一张原木色矮几,看着象是出口的门边立着一只半人高的柜子,她正朝着那柜子走去。
走到近处站定,伸手拖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个藤篮?
藤篮内放着一双手套和一只花木剪刀。
看样子,她似乎要出去剪花?
……………
将藤篮勾在臂弯内,女子一双柔荑落在木色纸门上,手掌几乎与宣纸融为一色,都是苍白到毫无人气,薄薄的皮肤下隐隐透出青蓝的纤细血管。
女子深吸一口气,手心微微用力,紧闭的纸门缓缓开启。
浅金的朝阳毫无预兆扑面而至。
骤然明亮起来的光景反而比室内更令人难以适从,暴露在光线中我感到片刻的无所适从,略微适应之后所见是绵长回廊围拢的庭院。
天空被低低的檐角拘禁,青白石板铺就的道路缝隙间有杂草挣扎着冒出头来,几盆苍翠的植物散放在角落,微凉的空气带着些许冷清。
女子走下回廊木阶,抬头望着庭院角落拱门,不多时风中传来轻轻浅浅的细响,仿佛是破空之音,夹杂在清晨的喧闹中。
象是确认了什么,女子拈起和服衣角缓缓朝着声音发源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