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到却什么也做不到,只怕再没有谁比我更懂得【束手无策】是怎样一种愤怒,可是我所学全是旁门左道,我有办法自保、有能力令得恶灵魂飞魄散,却无法超度亡灵。
我念的佛经半点效力都没有啊~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芥川慈郎微微怔忡,眼中的期待渐渐黯淡下来,深棕色的双眸瞬也不瞬望着我,半晌,他叹了口气,“秋子,你别哭…我们再想办法。”
你丫脑子有病!劳资哪里哭了啊啊啊~我顿时青面獠牙。
……………
“你们…在干什么!?”向日岳人的怒吼骤然响起。
我回头就只见一簇暗酒红挟着森森怒火从大门卷过来,掐着芥川慈郎肩膀意图把他前后‘咆哮马’摇晃的双手被恶狠狠拍开。
“岳人你回来了啊~”芥川慈郎满脸无辜的笑道,“诶诶诶~侑士家的人怎么说?”
“哼!他们不会对日吉乱说什么。”向日岳人水晶蓝的眸子死死盯着我,仿佛护崽老母鸡把芥川慈郎扯到身后,“你这女人又欺负慈郎!想死吗?”
什么叫‘又’?我朝天翻个白眼,漫不经心挥挥爪子,“既然事情解决了,两位学长嗯~下午不上课吗?”
客厅墙上电子时钟显示午休已经结束,我请过假了于是下午可以睡觉,这两位现在赶去顶多迟到十几分钟,呃~
“高桥秋子你撇清关系的速度倒是很快。”向日岳人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倾身靠近,满眼讥诮,“欠我的人情呢?”
“岳人,秋子又不是今后不上学。”芥川慈郎站在边上做谆谆劝导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