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口的惨叫被胸口的重压闷回肚子里,这下已经不是全身寒毛直竖而象是刹那间陷入冰冷沼泽,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不断下堕﹑下堕﹑无处着力只能眼睁睁任由脚踝处的刺骨粘稠缓缓向上攀爬最终漫过头顶。
脑海一片空白,似乎记忆瞬间出现断层…
恍惚中,仿佛回到那段最放荡的岁月,暴/力的,糜/烂的,色/情的…奢华的包厢内,昏暗彩灯映照下,每个人的脸半明半灭间带着不自觉的疯狂,影影绰绰里角落妖鬼蛰伏,蠢蠢欲动迫不及待要择人而噬。
是谁的指尖拈着一颗灰黑干瘪果实?
…是好东西呢~…
…警察临检?怕什么?又不是用…剂量轻到尿/检都查不出来,这东西原本是药…
封闭的包厢里,和着隐约鼓动人心的音乐,压得极沉的声音充满诱惑。
十几双手争先恐后伸过去,朝着那些毫无生气仿若尸骨的…
确实是[好东西],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除了最初的恶心眩晕大部分时间都陷入薄醉般的微醺;心跳加速﹑瞳孔放大﹑失重的飞翔感﹑以及莫名升起的勇气,都是令人愉悦不已的朦胧,甚至最大幅度提高某方面的感应程度。
一次﹑两次﹑三次…n次,肆无忌惮享受却在不知不觉间被夺走生命力。
……………
那是我的记忆…被压在脑海最深处的污秽…我看着眼前四处飞舞的零乱景象,双眼瞪到极限,一时间分不清是真实抑或幻觉。
过了多久?几秒钟还是几分钟?
胸口的磐石重压终于被挪开,混沌中有谁的声音忽大忽小回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