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我给的便当盒顺带一瓶水,迹部景吾迈开步伐,方向却是他来时的公园。
我眼疾手快拖住他,半眯眼盯着公园入口,“学长,那里还是不要再进去。”
掌心抓着的人肌肉一僵,微微发力刹那间又卸掉力道,“为什么?”语气喜怒难辩。
“您没发现这里几乎没什么人经过吗?”我冲着公园内呶呶嘴,转头,笑得很阴暗,“公园最深处是坟区…”
阴宅与阳宅混杂也算是这个国家的特色,嗯~偶尔过来买香烟时能看到树林里飘荡的东西,远远的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接近深夜还呆在里面…这人就没觉得越来越冷?
我说完,迹部学长半天没吭声,可是当我拖着他想朝街道对面走,他又象生根似的动也不动。
要不是为接下来能狠狠宰他一刀,我偷偷翻个白眼,直接用力把人往地上一拖,“那就坐在这里!”赶紧吃!吃完咱们分道扬镳。
促不及防之下他整个人被我拖着蹲到地上,两个人同时很没形象席地而坐,默默四目相对;表情怔忡良久,他才叹口气象是和谁生气似的打开便当盒。
趁着对方吞毒药般一口一口解决食物,我两眼发直瞪着对面灯火通明的商店街。
隔着宽敞的马路,正对面却是一家咖啡馆,里面人影绰绰,透明的橱窗里看得到服务生端着盘子穿梭,想是夜还不算深的缘故,里面虽不是高朋满座也还算颇热闹,除了有两处被窗帘遮挡,大部分神情惬意的顾客一览无遗。
真是悠闲的夜晚。
嗯嗯嗯~于是,接下来我大概能从他身上捞回多少才够本?